小场景:2017年元宵节刚过,细心的观众就会发现国家博物馆新近增添了一件特殊的收藏品;在长宽不到半米的玻璃柜内密密麻麻摆放着109枚公章。这是李克强总理2014年9月在天津见证永久封存的。《新京报》强调:每枚公章都曾是政府一个个行政权力,都是通往市场的一道道关卡,都是束缚群众手脚的一条条锁链。创业者被各种批文、证件卡的开不了业,普通百姓四处奔波,上下找人证明“我妈是我吗”.还有记录耗时799天,长达4米的“万里审批图”。
群众办点事、创个业都要闯五关斩六将,盖上一个又一个公章,提供没完没了的证照、批件,人民会满意吗?群众会拥护吗?回答是“恼火得很”。
如同那109枚公章一样“非行政许可审批”这一概念永远成为历史。到2017年1月底,已9次取消国务院部门行政审批618项;3次取消地方行政审批283项;3次清理规范中介服务事项322项;3次修订企业投资项目核准目录,减少90%审批;3次取消职业资格认可和认定432项,取消、停征、减免行政事业性收费和政府性基金496项。中国政府自我革命,目的就是解放和发展生产力,把千千万万中国人民的积极性调动起来,创造力释放出来,这是改革最大的红利,也是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最大推动力。
把成功压缩的现代化回放出来了,进行历史和哲理的思考。现代化不是西方专利,不可能由一国所垄断,并非只有资本主义路一条。中国的腾飞与崛起,任西方敬重和畏惧,引世人称赞与思量。
世界好,中国才能好,中国好,世界才更好。社会主义是为了所有人的平等权利和平等义务。一切以人民为中心,是改革开放的逻辑起点也是现代化的价值基点。
当下要积极应对“中等收入陷阱”的挑战,提高社会流动性,营造全社会积极向上,开拓进取浓厚氛围。特别是要打造最底层、卑微、贫寒的流动和上升通道,放松市场准入和职业准入,使每一个社会成员都有机会以自身的技能、知识和辛勤劳动而改变命运,成就自己的梦想和精彩。
一
我国现代化在短短40多年就走过西方260多年的历程。当前我国已经进入现代化发展的新阶段,需要把我们成功压缩的现代化会放出来,进行历史和哲理的思考,审视及现代化一路留下的宝藏,重温现代化血脉相承的经典文章,亲近现代化带来的福音,寻找现代化安身立命的精神根基,铭记现代化的坐标和路碑,回望来路,更好的指引着我们不忘初心,一路前行。
大家可能知道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的传奇故事:哥哥西睦因为贪婪和私念葬身于山洞,弟弟阿里巴巴因为善良和宽容得以过上幸福生活。解密“芝麻开花”的咒语,现代化大门打开了,究竟是什么呢?
首先我们看到,现代化并不是西方的专利,中国人民对此并不陌生。拂去岁月的浮尘,五千年中华文明史,除了指南针、火药、造纸、印刷、水稻、茶、大豆、柑橘栽培等共计88项原创发明创造、技术发明、工程成就以外,还有很多值得称道点赞之处。唐宋时期的长安、京都等大城市,人口密集,物产丰富,城东城西,熙熙攘攘,以至于把物资汇集、商贾往来、买卖交易,凝聚、提炼、浓缩为“东西”,沿袭至今成为日常用语。“丝绸之路”、“郑和下西洋”、“天工开物”、“本草纲目”等等,更是当时社会、经济、文化科技高度发达的写照与缩影。英国经济史学家安格斯·麦迪森多年研究统计认定;19世纪初中国经济规模为世界总量的1/3。或许那时中国并不了解世界情况,也不懂“现代化”具体内容,但一点也不妨碍中国那时成为世界最大的经济体,中国把农耕文明推向极致的事实存在。
其次我们还可以看到,现代化并非可以一国或多国长期就能垄断,世界其他国家也有机会迎头赶上。被称为“日不落”英帝国很长一段时间处于落后和依附状态。1600年前后打破荷兰等欧洲国家的技术垄断,发展以羊毛为主导的纺织业。1719年采纳写过世界名著《鲁滨逊漂流记》的笛福提交的“英国商业计划”,立法振兴制造业,开启以工业革命为先导的现代化,继而向海外扩张和殖民掠夺。1776年美国独立后,深受英帝国控制与垄断,不允许出口与英国相同的产品,甚至“连一个马蹄钉也不允许生产”。1791年,被誉为“塑造现代美国”的汉密尔顿向国会提交“制造业的报告”,发展工业为主导的现代化。二百多年后在能源、生物、信息、航空航天技术等新技术占有绝对优势,美国成为当今最发达的现代化国家,世界最大经济体。1917年,苏维埃也是从满目苍夷中冲破西方封锁、垄断和侵略,赢得二战胜利,到20世纪末建成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新中国成立后,粉碎帝国主义封锁、垄断,特别是改革开放后,实现腾飞与崛起,向现代化高歌猛进,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而其他发展中国家也艰难起步,并取得一定成效。
第三,我们还可以看到,现代化并非只有西方资本主义路一条。诚然,现代化是在第一次工业革命后,一直由西方主导推动的,成就了当今世界物质、财富不断积累、科技进步、现代文明发展到历史最高水平。同时也沿袭了殖民掠夺和霸权利益的严防死守,至今仍然为自身发展而不择手段。与邻为壑、切割世界、弱肉强食,导致全球发展不平衡,地区冲突频发、恐怖主义、难民潮、贫困、失业、收入差距拉大,生态、资源、环境、气候等全球性担心未来的困惑,现代化发生变异与退化,国际社会种种不确定性上升,焦虑感增加,与现代化相伴而起的经济全球化也受到冲击。而对当下看不懂、摸不透、猜不着的逆全球化、后西方、后真相、后秩序,加上全球化治理危机、社会断层、民粹主义泛滥,保护主义抬头等乱象蔓延,凸显西方主导的现代化纠结与迷茫。
而我国实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几十年就走过西方几百年现代化历程。中国的奇迹任西方敬重与畏惧,引世人称赞与思量。中国现代化取得伟大成功,印证了马克思的判断:“通向自由的道路到处都敞开着,这种道路很多”。尽管我们无意主导国际社会的现代化,作为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和第二大经济体,必须有所担当,应该对现代化路径发声,也有必要提供现代化的中国叙事。
中国历史学家章百家有句名言:中国是通过改变自己来影响世界的。112岁的周有光,不喜欢“汉语拼音之父”的称呼,早年为复旦大学教授,在经济、金融领域颇有建树。1955年开始在九尺书房外行自研字母拼音,拿自家小孩在幼儿园实验。1958年8月全国人大通过汉语拼音,使五千年的汉语有了统一、规范、标准的语言,儿童超前用拼音阅读古典名著,普通农民学习拼音加快识字,促进全国教育普及。当下在电脑、手机等新媒体终端,应用拼音,指指点点,就可以快速、简便与移动互联网、云端、大数据、物联网等新技术模块和平台,实现即时无缝衔接,改变生产和生活方式,促进中国现代化、信息化,方便与世界交流,充分展示周老“汉语拼音”的巨大贡献和非凡功能,真是有光一生,一生有光,光照千秋。他深知现代化对一国社会经济巨大推动力量,深知与国际双向交流的巨大融合能量,强调要有全球视野、世界格局的全新思维来审视中国,即从世界看中国。“中国不是一个国家,而是一个世界”,早在1979年访问中国后,号称日本“经济之父”的松下幸之助就断言:“不要把中国看成一个国家,它本身就是一个世界”。新近松下公司年会上,松下集团社长也说,“中国的发展与世界的繁荣息息相关,我们必须与相当于一个世界的中国共同前进”。
中国人始终认为:世界好,中国才能好;中国好,世界才更好。习近平主席多次表示,“我们不仅希望自己过得好,也希望各国人民过得好”,“欢迎更多的国家搭乘中国经济发展的快车和便车”。值得关注的是在世界经济处于7年来最低水平的关键节点,在很多国际场合包括2016年9月杭州G20会议、2016年11月纽约第71届联合国大会以及今年1月7日在瑞士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2017年年会上,中国自信展示中国智慧、中国方案、中国理念和中国模式,为世界经济增长和现代化发展,提供中国良方,共同打造富有活力的增长模式,开放共赢的合作模式,公平合理的治理模式,平衡普惠,提振信心,坚定不移推进经济全球化。中国积极提供合作资源,展示合作模式,分享合作理念,受到国际广泛关注和积极响应。2017年2月10日联合国社会发展委员会第55届会议协商一致,通过决议,把习近平主席倡导的“携手构建合作共赢新伙伴,同心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首次载入联合国决议。今年5月将在北京召开“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共商合作大计,共建合作成果,让“一带一路”更好造福人民。
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E)最新报告:2016年中国为世界经济贸易增长贡献是1.2%,美国0.3%,欧盟0.2%。中国经济对全球经济增长的贡献超过发达国家的总和,摊开来看中国的贡献率达39%,而从2009年开始一直保持领航,成为世界经济增长最大贡献国。预计未来5年内中国将进口8万亿美元,吸收外来投资6000万美元,对外投资达7800亿美元,出境旅游将达7亿人次。中国的现代化将会为世界各国提供更为广阔的合作空间,提供更多的市场机会。
二
习近平主席在建党95周年大会上,10次提出“不忘初心,继续前进”,其内在逻辑架构是什么呢?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共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后,必须大大增加生产总量。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进一步阐明:提高生产总量是为了无产阶级既可摆脱资本主义条件下对人的依附关系,又可摆脱人对物的依附关系。最终是为了实现人的自由发展和人类解放。尽管在推进现代化过程中,不是由意识形态来确定选择什么样的路径,也没有一种路径超越另一种路径的意识形态底蕴,但是制度关乎人的权利和义务。资本主义产生以来的历史与现实表明:由于过分张扬权利意识、世俗主义、物质主义导向种种弱项,资本主义制度只关乎少数人的权利和义务。而社会主义一开始就是为了所有人的权利和义务,未来社会价值的追求正象恩格斯所指出的那样,就是“为了所有人的平等权利和平等义务”。苏联的社会主义演变成少数追逐特权的工具,最终形成封闭的特权阶层,导致亡党之国。
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一直是以人民为中心。这是历史的选择,人民的期待。在社会主义现代化过程中,不断深化、丰富、完善这一理念。特别是十八大以来“一切为人民”成为深化改革的逻辑起点,也是推进现代化的价值基点。习近平一再告诫各级领导特别是基层工作人员,始终不要忘记平凡世界中的父老乡亲,始终把“让人民过上好日子”的信念铭刻在心。百姓关心,期待什么,就要关注什么,重视什么,现代化就要抓紧推进什么。我们可以从日常生活中,感受到从生存到发展,从物质到精神,从福利到权利,“人民至上”的理念始终贯穿在社会主义现代化过程之中,实实在在感受和享受到现代化带来的方便和利益。
世界经济发展和现代化推进,一般都会经历要素驱动、效率驱动和创新驱动三个阶段。人均GDP3000-9000美元绝大多数国家都会陷进“中等收入陷阱”,如墨西哥、秘鲁、阿尔及利亚等深陷其中,难以解套。只有少数人如日本、韩国等国家和地区取得突破,向人均GDP高于17000美元第三阶段迈进。当今很多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缓慢,现代化发展受阻,人民生活水平停滞不前,整个社会原地踏步。还有一些国家内交外困,多年呆滞甚至出现负增长,收入差距拉大,社会矛盾加剧。尽管国情不一,病灶不同,观形察情,共同的临床特征:一是政府规模大,机构臃肿,贪污腐败,效率低下;二是教育投入不多,国民科技素质不高;三是相互牵扯,协调与权威不足,社会共识缺乏;四是社会流动性差。
也许大家都会联想起,240年前亚当·斯密发现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瓦特发明的蒸汽机、牛顿非凡的科技成就,共同把人类推向现代化的快车道。之后米塞斯《人的行为》专著对市场经济理论又做出很大贡献。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八千年来汇集的释、儒、道、墨、名、法、兵等诸家,孔子、老子、庄子、孟子、荀子、韩非子、董仲卿、韩愈、朱熹、王夫子、康有为、孙中山等一大批思想家,构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治国理轮传统体系,具有重要的精神支柱,卓越的治国智慧,深厚的文化底蕴,丰富的思想营养,鲜明的价值导向,坚定的责任担当,至今仍在熠熠发光。新中国以来的社会主义建设,历经苏霜欧风美雨日雪韩流,尝遍酸甜苦辣涩,对西方现代既有路径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对“华盛顿共识”之类,更具天然的警惕性,立足中国国情,走自己的路。改革开放以来,秉承邓小平“计划与市场都是调节手段”以及十八大以来,拓展市场主体更大的发展空间,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等一系列发展理念,极大丰富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体系,为中国经济和现代介绍夯实了坚实的理论基石。
不难看出,中国推行小政府大社会,减少审批,采用负面清单,精简机构,转变职能,已成常态。打虎拍蝇,内外追踪,贪腐难以藏身,制度安排,不能不放、不想贪腐,倡导廉政、勤政、有位、有为、有威的高效政府正在形成;可信、可依、可亲的公务员队伍日益壮大。社会公共园服务,“物联网+服务”在线咨询,网上受理、集成服务、快递送达,庄严承诺“最多跑一次”赢得好评如潮。同时多方协调,多元参与,国家改革托底,死守民生底线,加大就业及社会保障,发挥税收、保险、财政、金融,二次再分配等措施,缩小差距,加大教育特别是职业教育投入,提高全民科技素质等纷纷落地。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实、友善,传承中华优秀传统基因,寄托近代中国人民上下求索,承载人民的美好的愿望,正在形成社会主义价值观,社会共识正在汇聚,凝聚一股股迈向现代化建设的巨大力量。
当下我国经济和现代化发展进入新常态,稳中有进为基调,稳在增速,进在结构;稳在改革、进在创新;稳在提质,进在增效;稳在转型,进在驱动;稳在发展,进在开放;稳在绿色,进在生态;稳在功力,进在实招;稳在惠民,进在共享。一句话,稳在当下,进在长远,稳在去虚,进在夯实。中国正在从容不迫从要素驱动转向效率驱动,并向创新驱动迈向社会主义现代化,一步一步接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宏伟目标。
最近国家统计局发布报告显示:2016年末全国人民分离人口为2.92亿,同比减少203万,流动人口减少171万。统计表明:近5年来农民工总量增速持续减缓。中国社会科学院蔡昉副院长认为:今后农民工增长还会下降,甚至会出现负增长。上海金融与法律研究院聂日明提出:针对农村向城市化移民停摆,对大多数城市来说,应该建立吸收劳动力的优势,在今后的人口争夺战中占得先机。现在要想的问题并不是如何限制外地人的流入,而是如何吸引外地人。就此《财经周刊》报道:农民工进城脚步或已停滞,城市间人口争夺战将启。对专家学者和媒体的发声,暂可不做评判,但对国家统计局的最新统计,却要引起警觉,那就是“中等收入陷阱”中“社会流动性差”的难题。
社会流动性,历来是考察一国政治、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重要内容。中国人几千年传承的一种执念:无论贫富都要给子孙后代留下。很显然,上一代人的收入、地位、教育、财富必然会对下一代的收入、地位、教育、财富造成直接或间接影响。影响越深,社会流动性就越低,对社会产生的负面就越多。十年动乱所谓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受到全民集体讨伐和社会穷追猛打。当下对“X二代”的担忧,并不是指向“X二代”或者说“X二代”本身就有问题,而是其后隐存的社会流动性下降,暴露出劳动收入占比少,收入差距扩大,贫富不均,流动不畅等等弊端。相对来说,这只是静态,制度安排,改革调节可能有效。如果社会结构和利益结构一旦固化或僵化,这些动态的不平衡是可怕的,很难调整到位,一时难见成效,最终导致经济停滞,社会不前,现代化难以施展。对此应有高度的警觉,不可等闲视之。
政府顶层设计,营造全社会积极向上、开拓进取浓厚氛围尤为关键。创造市场主体宽松的经营环境,投资环境和创业创新环境,需要全员参与,社会各界携手共同打造。特别是要破除阻碍,打造最底层卑微贫寒的流动通道和上升通道,真正提供公平、公正、公开、透明、平等的就业与发展机会,放松市场准入和就业准入的有形和无形限制,进一步淡化或消除性别、年龄、学历、证书、资质、外语、阅历等等一系列不合理或歧视性门槛,打破城乡多元体系,户籍管理不合理的制度,动员全社会力量,加大和吸纳教育、职业、职能、技能培训力度,培育不同层次、不同职业岗位的专业人才,促使社会成员真正触摸到“爱拼才会赢”,都有机会经过自身努力、拼搏而改变命运的机遇和发展空间,并且珍惜劳动、学习和就业机会,敬业爱岗,弘扬劳动精神,端正劳动态度,摒弃不劳而获、投机取巧、贪图享受,践行艰苦奋斗,用自身的技能、知识和辛勤劳动与血汗,开辟自己的人生和职业生涯;强化国家富强,人民幸福为己任,勇于担当,勇于投入创业创新和社会主义现代化,成就自己的一生,成就自己的精彩,成就自己的梦想。
增强社会流动,需要全社会上下协同配合,需要每一个社会成员顺应时代发展,勇立时代潮流的参与者、见证者和践行者。这不仅是一种责任、一份担当、一种关注、一个理念,也是国家长治久安、人民安康乐业、社会不断进步、现代化不断开展的必要前提和基本策略,一定要抓紧、抓实、抓早,做深、做细、做好。只要长期坚持不懈努力,整个社会就会充满朝气、充满活力,欣欣向荣,蓬勃向上。可以认为,我们完全有信心,有决心,有能力扭转十年来社会流动性下降局面,化解“中等收入陷阱”的风险与挑战,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回望来路,不忘初心,不忘本来,面对现实,把控当下,企盼未来,开辟未来,以更加坚实的步伐,凝聚正能量再出发!